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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说过这么一号人,以前也从没听说逍遥生还有个义父。    卫周老实说∶“这人身上没有身份文牒,也不是赵国人。”    也就是说没查到。    因为交通不便,信息闭塞,各国之间人口流动很大,那义父的身份非常难查。    话说间已近东跨院,悠扬的琴音愈发清晰。    孙有福啧啧∶“旁的不说,他这琴技,哪怕是宫中琴师与他相比,都略逊一筹!”    萧寅初也赞同这话,三人已到了东跨院门外。    她对他们说∶“你们留在这里,我进去就好。”    孙有福连连摇头∶“您不能去!这小子下手毒得很,时常给护院下毒,多亏卫周机警,才没让他得逞……老奴不能让您进去!”    卫周说∶“属下陪您进去。”    聂夏附和∶“属下也去!”    无法,萧寅初只好把花月和孙有福留在外面,带卫周和聂夏进去。    逍遥生正在屋里焚香抚琴。    天气太冷,屋檐下挂着许多晶莹剔透的冰棱,窗外松树满树冰挂、入目全是银装素裹景象。    桌上的兽头香炉白烟袅袅。    音律在他指下像流水般倾泄,是非常平和的一曲《阳春白雪》。    三人在门外听了一会,卫周低声说∶“我是个粗人,听不懂琴,但也觉得这小子怪厉害的!每次听他的琴,心情都平和不少!”    聂夏赞同地点头。    琴音猛然一停,逍遥生侧耳一听,拿起白布擦手。    他等的人来了。    “贵人既然来了,就入内相见吧。”    萧寅初大方地跨进屋子∶“让先生久等了,下人招待不周,不知道先生在这里住得可习惯?”    逍遥生瞥了她一眼∶“劳贵人惦记,不敢不好。”    “倒也不止本宫惦记。”萧寅初从怀中取出那枚金扣,放在逍遥生面前。    逍遥生下意识去摸空空如也的脖子。    那天不小心被她拽走了。    “在下从不知道,公主居然也会做这种偷鸡摸……”    逍遥生的话被卡在喉咙里,因为萧寅初拿出了另一枚北北银扣。    “我在宫里时,去见过她了。”    她,大骊姬。    这是骊国皇室的信物,想来他们的身份关系,萧寅初已经都知道了。    逍遥生瘫坐在琴凳上,良久无话。    “骊姬娘娘的身体,到底怎么了?”萧寅初问。    逍遥生把两个扣子用黑绳串在一起,反问∶“怎么了?”    他将萧寅初上下打量了一遍,眼里带着不屑∶“你还小,不能听这些腌臜事。”    聂夏皱眉∶“你嘴巴放干净点!”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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